2)216睡在床上的三人_碎玉成欢(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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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危的平和。辅佐太子实是选无可选,矮子里头拔高个儿,好在姜晏为他带来了新的选择。

  姜小五不在官场,不谙争斗,但她某些时候有着极其敏锐的直觉。能从细枝末节堪破陵阳公主的野心,也能察觉到他的困境与追求。

  “现在动手实在仓促。可惜没有办法,只能顺势而为。”闻阙叹息,“毕竟太子已经死了。”太子司澜,于凌晨时分,被叁皇子司晨杀害。

  除掉阻碍的司晨本以为自己赢了大半,匆匆赶来长水宫的路上,却被羽林卫和太尉调拨的军队拦截。短兵相接自有恶战,如何将这场宫变处理妥善,让陵阳合情合理接管朝政,都需要谋划运算。

 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。

  “陛下该落笔了。”

  闻阙展开传位诏令,亲自握住司应煊的手腕,将羊毫蘸满朱砂。司应煊被扯得半边身子悬在空中,呼哧呼哧地喘息着,嘴唇抖得厉害。

  “朕……”

  “朕不……”

  “为何不呢?”闻阙平静中带着几分诧异,用平时商议政事的口吻说道,“太子被司晨戕害,如今司晨已败,总要有人站出来平定局势。陵阳殿下有护驾之功,陛下理应给她名正言顺的资格。”

  “陛下没有选择了啊。您寿数将尽,太子已亡,燕平王裴寂闻讯之后定会赶来洛阳。陛下不立新君,或者立了个酒囊饭袋,于大熹何益?又如何御敌平叛?”

  道理都说得这般明白了,可司应煊还是不肯落笔。

  临终的病人竟能如此顽固,牙槽咬得嘎吱响,凸出的眼球溢满不甘怨愤。闻阙没有办法,无奈似的按住司应煊青筋暴突的手背,附耳说了一句话。

  只一句,司应煊骤然失去力气。

  深红的羊毫,终究落在绢帛上,一笔一划,勾勒字迹。

  建明二十年春,帝传位于皇女陵阳。

  入夜,姜晏在沉知婴房里歇下。她没回清远侯府,清远侯府早被包围起来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据叶椿解释,是陵阳公主紧急下的命令,为防姜荣昌参与宫变。

  没了姜荣昌打头阵,姜氏并无多少人涉身其中。说好事也算好事,免去了清算的灾祸;但这也意味着,太子大难临头时缺少了有力援助。

  太子死了。

  而叁皇子逃了。

  从叶椿那里得知司晨兵败逃亡下落不明,姜晏很是不快。她拥着锦被不高兴地嘀嘀咕咕:“怎如死在宫里呢。”

  沉知婴颇有几分同仇敌忾:“就是!死了清净!死有余辜!”

  进来剪烛花的婢女不鸣眼神麻木。她已经习惯主人的幼稚言行了。好在宅院新近整顿过(闻阙还安插了自己人),这俩窝在床上讲小话,也不必担忧被人抓住把柄。

  所以不鸣什么也没提醒,颇有眼色地关门退出去了。

  沉知婴今晚不需要守夜的仆从。

  他抱住姜晏,黏黏糊糊地亲来亲去。既知闻阙平安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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