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大爷的反应比张晓凡想象中要激烈不少，反而让他很是吃惊。
“没这么严重吧，大爷？我只是想教教她们一些防身的本事而已。”
谭大爷则是背着手来回踱步：“我能理解你的本意是好的，但你也得知道，修行者的存在对于大众来说始终是隐蔽的，并且每一个修行者基本上都要恪守着维持隐匿的原则。”
“想象一下，你只是一个普通人，有朝一日却突然得知了世界上其实还存在着另一类‘超人’，他们无论是寿命还是能力都远超凡人，堪比神明。”
“想想看，如果这样的消息传播扩散了出去，会造成多大的恐慌？会给社会带来多大的动乱？”
“这点您可以放心。”张晓凡胸有成竹的保证道，“我能保证她们不会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。”
谭大爷还是摆了摆手：“不是这个问题，里面牵扯到的事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许多。”
紧接着，他才话锋一转，叹了口气：“但如果你真的想要做，我也拦不了你，只能提醒你注意隐蔽，毕竟传授她们本事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，你会让她们更容易被外界盯上。”
“除非，你能把她们教的和你一样出色，不怕任何觊觎者。”
任何收获势必都伴随着代价，这点张晓凡再清楚不过，而他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想到了这事，完全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，才有了这个想法。
因此，他几乎没有犹豫的点头，目光坚定：“我已经下定决心并且答应了她们，要让她们以后能自己保护自己，再也不用担惊受怕。”
“但您知道，我在教学这块地完全是个门外汉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为好，这才来请教您。”
张晓凡虚心的对谭大爷低下了头，而谭大爷也无奈的坐在了椅子上，抽着旱烟，良久，才缓缓点头。
“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，我也只能帮你了。”
张晓凡有些好奇的抬头：“说实话，我一直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帮我，而且还不求回报。”
谭大爷咧嘴笑了笑：“能观察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，作为修行者，你无论是在灵气还是体质这块都相当罕见，属于极为珍奇的特例。”
“所以，我能通过对你的观察，总结分析出不少素材知识，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回报了。”
他接着吐出一口烟圈：“言归正传，如果你真的打算从头教起，那她们的进步无疑会十分缓慢，毕竟不是人人都有你这样的特殊体质。”
张晓凡眼睛转了转：“那，如果我有办法让她们直接达成第一次洗经伐髓呢？”
谭大爷眼睛一瞪：“先不说这很难实现，就算做到了，她们的修行速度相对你来说还是会慢到离谱，毕竟自身的修行关乎天赋、灵气感知以及种种修行方面的功法，不能一概而就。”
“唯一的法子，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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